临出门时,徐庆让挎好书包的弟弟妹妹拿上苹果,他自己则手里抓了一个铁罐子,兄妹四人一起出屋,朝大院外出去。
经过中院,贾家的棒梗瞧见小丫头和徐丰铭以及徐爱国,一人啃着一颗苹果。
瞬间看的目不转睛,馋的牙都快掉了。
只不过,去年的苹果放到现在,已经失去了脆甜,吃起来,滋味并不是很好。
可惜棒梗并不知晓,他自个吃不上,只能眼巴巴的羡慕。
傻柱从他屋里出来,睡眼惺忪,显然是刚从炕上爬起,因为脚上的鞋都没穿好,衣服的扣子,一边走,一边系。
但里面穿了背心,倒也无伤大雅。
“庆子,早啊。”傻柱大张着嘴,走到徐庆身边,脚尖用力在湿漉漉的地上蹬了两下,把鞋子穿好,伸手掏出烟,递给徐庆一根,结伴进了前院。
前院里,三大爷早走了,因为那辆擦拭的能亮瞎人眼睛的自行车,不在。
在胡同口,徐庆和弟弟妹妹分开后,与傻柱沿着大街,朝着厂里过去。
街道两旁栽种的树木,生气盎然,树叶经过雨水的冲刷,显得愈发苍翠欲滴。
而去年冬季,树枝上可是一片树叶都没有,光秃秃的,在凛冽寒冬中说不出的凄凉,现在却是容光焕发了。
墙壁上的标语,前几日被人用油漆重新刷了一遍,淋了一夜雨后,此时看起来,更红更亮。
傻柱抽着烟,咧嘴道:“庆子,哥哥我这周周末相亲,你说我要不要买包好烟,像许大茂一样,揣在身上,再拿支钢笔别在衣服上,我看三大爷别一支钢笔,挺有派头的。”
徐庆扭头看向傻柱,打量一番道:“烟就别买了,置办一身行头,别支钢笔倒是可以。”
傻柱伸手摸着下巴,点了点头道:“衣服肯定要买的,不过我瞧许大茂那小子,每次下乡放电影,都专门往胸前口袋里装一包牡丹,感觉应该也不错。”
徐庆笑了笑道:“大茂哥,他那是下乡要跟公社的人套近乎,你相亲,拿包好烟也不是说不不行,你要想拿,那就拿呗。”
傻柱嗯了一声,低头瞥见徐庆手中的铁罐子,脸上露出诧异。
“庆子,伱拿它干啥?”
“做个小玩意。”
傻柱皱了皱眉头,想不明白,徐庆要做啥,也就没去想。
进到厂里后,徐庆和傻柱一分开,迈步朝他自己的办公室方向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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