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徐庆和马解放来到车站后,把自行车一存,买了两张汽车票,便登上车,心思纷杂地奔向对象所在的地方。
汽车一出四九城,就摇晃个不停,颠簸的令人几乎东倒西歪。
路面到处坑坑洼洼,尘土飞扬,车厢内又挤满了人,使得空气极其糟糕。
可这些,徐庆一点都没在意,他此时心中着急,焦虑,忐忑,坐在一旁的马解放亦是如此。
一路上,两人无话,直到夜幕漆黑,繁星显露,月色倾洒,也不知道是几点钟了,汽车停下后,徐庆和马解放立即跳下车,站在陌生市区的汽车站门口,找了一辆揽活的三轮车。
徐庆说出要去的地方,蹬三轮车的老汉,叼着烟卷,载着他和马解放沿着说不上繁华的街道,在昏暗的路灯光下,快速地行驶起来。
越临近马静红的身边,徐庆的心越说不出的紧张。
月色很明,但却一点都照不进徐庆的心里。
马解放默默地抽着手中的烟卷,什么话都没说,与徐庆相对而坐,静默不言。
半个多小时后,蹬三轮的老汉,停下车,右手朝右侧一指道:“你们说的是这吧。”
徐庆扭头望去,看了一眼悬挂在外面的牌子,掏出车费,给了老汉,带着马解放就快步过去。
只不过这会儿,原本平时庄重、热闹的演出场馆,看起来却阴森的怕人,除了门房处亮着一盏孤灯外,再也瞧不见一个人。
徐庆走到门房,向里面的老大爷递了一根烟,简单打听了一下情况,得知,原来今天早上,老旧的舞台突然塌陷,导致马静红一行人,掉了下去。
由于事发突然,谁都没想到,不少人受了伤,而伤情最严重的就是马静红。
老大爷自然不知道谁是马静红,只是一脸叹息道:“那两个女娃,腿被砸了,伤的严重,脚上的骨头都能瞧见,唉”
徐庆心中难受,但继续问道:“大爷,她们现在人在哪里?”
“人啊,都送去了市医院。”
而之后的情况,门房内的老大爷就不得而知了。
徐庆听完对方的话,心里更加担心不已,再次递了一根烟,道谢后,忙带着马解放去追刚才送他们过来,蹬三轮车的老汉。
可惜那老汉离开已经有一阵了,徐庆和马解放四周跑了半响,都没找见。
没办法,徐庆只好重新返回门房处,向老大爷询问了一下前往市医院怎么走。
老大爷倒是一副热心肠,先前接了徐庆两根烟,主动画了一张潦草的路线图。
徐庆再次道谢,捏着画有路线的烟盒,与马解放马不停蹄地朝市医院过去。
夜此刻更加幽深,晚风习习,带着冷意绕着徐庆和马解放二人打转。
在这陌生的市区,徐庆一边和马解放前行,一边低头借助打火机的光亮,朝烟盒上的路线看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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