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也没到撕破脸,结下梁子的地步。
所以,随着时间把事情淡化后,该怎么样,还怎么样。
毕竟住在一个院里,总不能真的老死不相往来。
再说了,事情是刘光天和刘光福俩人搞出来的,又不是二大爷和二大妈。
一码事归一码事。
以前与二大爷和二大妈怎么相处的,照旧。
但徐庆对刘光天和刘光福的态度,没有任何改观。
纵然之前三月底的时候,徐庆找机会在大院外,把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俩兄弟,狠狠地修理了一番。
吓的俩人半个月,在院里都是夹起尾巴做人,一瞧见徐庆兄妹四人,只敢躲着走。
然而,刘光天在院里,对其他人还是一脸桀骜的德行。
不过,徐庆对此不屑理会。
只要刘光天和刘光福,别再招惹自己的的弟弟妹妹,他们愿意这么着,就随他们的便儿去。
徐庆回到自家后,洗过手,走进厨房,见小丫头已把灶台的火生着,更将锅里的馒头热好了。
便挽起衣袖,抓起两颗土豆,用菜刀削皮后,清洗一番,切成丝,炒了一盘酸辣土豆丝。
如今家里的日子好过多了,徐庆又打了一颗鸡蛋,摘了一小撮韭菜,添了道韭菜炒蛋。
忙碌二十分钟,徐庆坐在家和小丫头吃起晚饭。
两个人,两道菜,五个白面馒头。
伙食算不上丰盛,但最起码比起大院其他家,一点不差。
尤其是屋里只有徐庆和小丫头俩人,馒头都没掺和棒子面,又软又白,吃到嘴里,一点都不刮嗓子。
吃完饭后,徐庆走出屋,朝许大茂家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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