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大冷的天儿,怪冷的,走,咱回家。”
徐庆说完,没跟阎埠贵这个三大爷打招呼,对阎解成兄妹四人也没理会,伸手接过二弟身边的自行车,兄弟俩人就朝后院回去。
阎埠贵脸色有些不好看,可只能心里忍着。
谁让自家大儿子没事干,就因为一只鸡,为难爱国,搞得徐庆从后院过来一趟。
幸好徐庆肚量大,没在这种小事上一般见识,不然他一张老脸,今儿就丢大发了。
冷飕飕的风一吹,阎埠贵不禁冻的打了个激灵,扭头朝阎解成瞪了一眼,哼哧一声,双手背后,转身就回了小书房,而后砰地一声,将房门闭住,省的几个儿女再跑进来烦他。
而阎解成,把手指间的烟头一扔,灰溜溜地也赶紧跑回了他跟于莉俩人的小屋。
刚才徐庆什么都没说,可阎解成感觉,徐庆这不说话,比说话更让他没面子。
阎解成一走,阎解放和阎解旷俩人就在院里哈哈大笑起来,而阎解娣脸上也露出一丝对自个大哥的鄙视。
同样是当大哥的,这差距,可不是一般的大!
阎解娣有点羡慕起了小丫头,徐庆能给小丫头安排工作,还是多少人都梦寐以求的国营商店上班,而自个大哥,不但从没想过帮自己,就连自个老爸也是不上心。
阎解娣越想越来气,瞥眼看向阎解放和阎解旷,心头更是堵的慌,一转身,也走了。
这会儿前院里就只有阎解放和阎解旷这俩兄弟。
而中院,一个人都没有。
傻柱在他自个屋里睡觉。
一大妈跟一大爷在家忙着泡黄豆,准备下午做豆腐。
而贾家屋里,贾张氏和秦淮茹,一个督促小当和小槐花写作业,一个坐在炕上戴着老花镜纳鞋底。
棒梗今年原本该去插队的,就像徐丰铭一样,上山下乡。
不过因为他读初中的时候,跟人打架,留了级,后来初中升高中,没考上,复读一年,依然没考上,最终勉强上了个中专,但趁着变天,棒梗在学校伙同其他学生,对一些老教师进行整倒,学业方面完全没了心思,成天就知道跟着人斗来斗去。
再加上性格又不太合群,像个闷葫芦一样,不说话还好,一说话就刺人,在中专学校没混到毕业,自个就辍学了,这段时间一直跟秦淮茹对着干,反正就是不想继续念书。
秦淮茹气的差点病倒,见拿他没辙,也就不太再管,管不了能怎么办。
眼下棒梗就呆在屋里,自个忙各自的事,对大院任何人都不愿说话,反正他觉得不用读书,不用受人管教就挺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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