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赵二愣子能跟着师父老张学徒出师,仅凭这一点,也足以断定他不是傻子。
吴月梅捏筷子的胳膊肘戳了马解放一下,眼神同时剜了马解放一眼,冷冷道:
“怎么着?瞧见咱们厂不少女工在看赵二愣子,你羡慕了?
要不你也脱掉棉袄,学学赵二愣子,说不定那些女工也会看你。”
马解放一脸哭丧,张嘴想要解释,吴月梅端起饭盒,转身就去了隔壁桌。
马解放眼神茫然,扭头向徐庆问道:
“庆子哥,我刚才说错话了吗?”
徐庆见马解放小两口,这才刚结婚几天,就因这点小事闹别扭,哭笑不得道:
“好像是吧。”
马解放把手里的筷子搭在饭碗上,顿时没了胃口吃饭。
不过没三秒钟,马解放沮丧的神情瞬间消散无踪,翘起二郎腿,重新抓起筷子,一边吃饭一边自顾自地道:
“我都结婚了,还怕个啥啊!”
徐庆没料到马解放会来这么一句,不禁被逗笑。
好在这话马解放说的声音不大,否则,若是让吴月梅听着,那马解放往后几天甭想有好日子过了。
时间一晃,半个月过去。
眼看马上就临近小鸿志满月的日子。
徐庆下午从厂里下班后,没骑车带二弟爱国直接回大院,而是让爱国骑车先走,他则与傻柱结伴步行回家,路上商量起关于儿子满月摆酒席的事宜。
酒席自然是在家里摆,虽然徐庆身上的钱,在外面街上找个馆子,摆上几桌,轻而易举。
可徐庆并不想那么铺张。
一来,徐庆觉得找个馆子给儿子摆满月酒,排面是有,可没必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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