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啥?傻柱说的难道不是事实?
棒梗偷傻柱家的花生米,偷后院许大茂家的鸡吃,这些事她又不是不知道。
尤其是棒梗偷鸡,还是傻柱帮忙背的锅,向许大茂家赔的钱。
此时秦淮茹只能叹息一声,对于没管教出息的儿子,恨铁不成钢。
十分钟后,秦淮茹重新端出洗衣盆,去傻柱屋里要了傻柱的脏衣服,坐在院里,清洗起来。
下午五点多钟,徐庆抱着儿子,带着媳妇静红和妹妹晓雅,踏着灿烂晚霞,从老丈人家回了大院。
今天徐庆去给马解放过生日,没上阎解成家。
阎解成站在前院里,眼神瞧着徐庆,脸上写满了不愿意。
不过事情是他先做的不厚道,他不愿意,徐庆才懒得搭理。
徐庆抱着儿子跟擦拭自行车的阎埠贵打了声招呼。
“三大爷,又在擦你的车子啊。”
阎埠贵拧着手里的抹布,直起腰板道:
“嗐,下午没事干,闲着也是闲着,擦擦车。”
阎埠贵倒是对徐庆没啥不满意,徐庆在院里,不管是待人接物,还是跟人来往,大院众人没一个不挑大拇哥的。
而今天,虽然徐庆没给他孙女过满月,可人家不是让爱国来了嘛,该随的礼,该有的礼数,一点没落。
阎埠贵就是想要挑刺都挑不出来。
至于阎解成对徐庆不愿意,阎埠贵这当老子的,不想发言。
谁让自家老大两口子没把事情做好,驳了人家徐庆面子,竟还想让徐庆给他们闺女过满月。
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儿。
于莉抱着今儿刚过满月的闺女,掀开门帘,从屋里走出。
看到徐庆一家和小丫头,她并没有跟自家男人似的,把心里的不满写在脸上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