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顿觉心累,什么叫她当妈的不操心,棒梗是她儿子,她什么时候不操心了。
这些年要不是为了棒梗,小当,槐花,她何必一直苦着自己,不找个男人改嫁。
自己做这一切,还不是都为了他们,怎么话从伱嘴里说出来就这么伤人呢?
秦淮茹心情低落,对自己这个婆婆的尖酸刻薄,实在是无言以对。
而同住在中院的易中海家,傻柱和雨水坐在一大妈身边,跟一大爷和一大妈正在闲聊。
“一大爷,瞧见没,庆子俩弟弟,爱国,丰铭,再加小丫头,全都马上要上大学去了。”
傻柱叼着烟,咧着嘴,朝易中海说道。
雨水伸手戳了傻柱一下,出声提醒道:
“大哥,你别总叫晓雅是小丫头,人家晓雅都要上大学了,你一直那么叫,多不合适。”
傻柱伸手挠了下头,笑着道:
“嗐,这不是从小叫顺嘴了嘛,再说晓雅这名字就跟小丫头比较近,有啥的。”
雨水见大哥不听自己劝,知道再说也没用,便静静地坐在三大妈身边不再说话。
易中海端起茶缸,喝了一口茶水,朝傻柱道:
“柱子,这说明什么?”
傻柱不假思索道:“说明庆子有本事呗!”
易中海摇头道:“不光是徐庆有本事,而是爱国和丰铭还有晓雅,人家三个也都争气!”
易中海说完,继而又道:“咱们大院这些孩子,三大爷家四个,只有阎解成读完了高中;咱中院里,就你妹妹读完高中,还考上了大专;后院里,二大爷家那俩小子,高中只念了一半,也就徐庆让人家弟弟妹妹都读完了高中,倒是他自己高三辍学了。”
傻柱听着易中海的话,点着头道:
“那是了,不过一大爷,庆子当初也是没办法啊,当时爱国和丰铭他们都还小,他们的父母一下就都没了,庆子不辍学,能怎么办?”
易中海没说话,傻柱说的很对,徐庆父母的突然离世,确实让徐庆一家的日子,就像是一下掉进了冰窟窿里。
徐庆虽然还有在乡下的爷爷奶奶他们,可乡下的事情,压根就离不开人,那几年全国都没多少粮食,全都指望乡下农村人多种地,多产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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