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时候跟着你三哥和你二哥,在胡同里乱放也没见你怕,长成大姑娘了,怎么怕起来了?”
小丫头俏脸一红,害羞道
“雨柱哥伱讨厌,我小时候那不是不懂嘛。”
傻柱哈哈一笑,转身朝徐庆家回去。
徐庆这会儿正跟爱国听着老太太说道晚清时期过年的情景。
静红抱着被鞭炮声吓哭的儿子,正一个劲地哄着,小丫头进屋后,从静红手里接过小鸿志,抱着在屋里走动起来。
傻柱坐在炕沿上,双脚一蹬,脱掉脚上的棉鞋,身子一转,坐在炕上,从身上摸出一块钱,扭身拉住小丫头,塞到小鸿志的手中。
老太太见状,停下嘴里说的晚晴过年趣闻,伸手从衣服里摸出用手绢包裹的一小块绸缎,取了五毛钱,给小鸿志的压岁钱。
而她并没有经济来源,那点钱,是她每年用攒的粮票等各种票据,让傻柱背着她找人换的,来之不易。
不过徐庆没阻拦,老太太一生没儿孙,过年就喜欢给院里的孩子发压岁钱,享受一下当老人的天伦之乐。
这五毛钱,老太太给了,他往后找机会,想办法给找补回去。
徐庆从妹妹晓雅手中接过儿子,让趴在老太太跟前,给磕头拜年,然后教他道:“说,太奶奶过年好!”
小家伙磕完头,望着面前一脸慈祥的老太太,哼哼地站起身,扭头看看徐庆,然后又用纯真无邪的小眼睛望向静红,而后趴在徐庆背上,咿咿呀呀道:“太奶奶,过年.好!”
老太太激动坏了,双手伸出,把小家伙搂在怀里,久久不愿撒手。
没有儿孙,却享受了儿孙福,老太太哪能不高兴。
傻柱见状,伸手戳了丰铭一下,嘿声道:“瞧见没,老太太的耳朵,又能听见了。”
“柱子,你说啥?”
傻柱无奈,“老太太,我夸您耳朵好使!”
“你要给我包饺子?”
嘚,又听不见了。
这一夜,徐庆和媳妇静红以及弟弟妹妹都没睡,而傻柱更没睡,一边喝酒,一边拽着丰铭下棋。
熬年嘛,哪能睡。
也就老太太抱着小鸿志,一老一少,呼吸平缓地睡着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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