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了。”
“傻柱是不是不去大学了?”贾张氏追问。
秦淮茹面无表情地看着自个婆婆,摇着头,叹息一声,伸手掀开门帘走进屋,什么都没说。
贾张氏有些茫然,转身追进屋,继续追问。
“淮茹,你好好给傻柱说,他绝对听你的话。”
秦淮茹神情落寞地坐在炕上,猛地抬头,眼睛瞪向贾张氏,冷声道:
“妈,伱凭什么觉得傻柱要听我的话?我跟他是什么关系?咱家跟他什么关系?人家为什么非听我说的。”
贾张氏脸色唰地一下黑沉下来,张开嘴,想说,却什么都说不出。
见秦淮茹发起脾气,贾张氏良久不言。
晚上八点多钟,贾张氏吃过晚饭,坐在屋里通过窗户瞧见傻柱在院里跟一大爷和一大妈在纳凉,心中又想让秦淮茹再去找傻柱说道说道。
她心里其实很清楚傻柱喜欢秦淮茹,但她不想让他们走到一块,因为她不能让秦淮茹这个儿媳妇对不起她死去的儿子。
更不想让院里人看她家的笑话。
她只想让傻柱救济她家。
奈何,傻柱要跟徐庆去上大学,往后没了傻柱的救济,她的白面馒头,怕是吃不上了。
午夜,贾张氏躺在炕上转辗反侧地睡不着,从炕上爬起身,摸黑走出屋,一个人坐在屋门口,望着漆黑的夜幕,望着傻柱的屋子,心里暗暗咒骂起来。
“傻柱你个挨千刀的,你大字不识一个,怎么敢去上大学?也不怕去了丢人现眼?!”
贾张氏骂着骂着,不由地想起了她死去的儿子贾东旭,不禁悲从心头翻涌。
要是儿子还活着,家里怎么会是这番光景。
贾张氏在屋外坐了大半夜,靠着门槛,把院里的人,全都想了一遍,全都挨个骂了一遍。
最后骂到徐庆身上,贾张氏恨的咬牙切齿。
总觉得徐庆明明当了乾部,明明知道她家光景不好,却总是不给她家拿东西救济,简直就不是人!
活该爹妈死的早,呸!
贾张氏心头恨意翻涌,侧目看到易中海的屋子,扭头朝地上又狠狠地啐了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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