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,徐庆从没让贾家还过。
贾张氏非但不领情,还要胡搅蛮缠地总在背后说他当乾部,从没救济过她。
徐庆凭什么一味地忍让。
做人总不能一直想着得寸进尺吧。
总不能拿别人对她的好,对她的善,当做她想这么着就这么着的本钱吧。
她贾家日子不好过,又不是徐庆造成的。
以前徐庆家日子不好过的时候,她贾张氏怎么没想过救济一下,虽说当时贾东旭人已经瘫痪了。
但贾家的光景那时候,还是要比徐庆家强。
现在贾张氏没事就嚼舌根,嫌徐庆一家不救济她家,当初早干啥去了。
徐庆带着傻柱回了后院自家,马静红见自个男人裤腿湿了,一脸惊诧,忙一边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新裤子,让徐庆换上,一边问道:
“庆哥,你这怎么回事?”
徐庆拿着媳妇递的裤子,去爱国和丰铭住的小屋换去了,傻柱对静红道:
“嗐,甭提了,还不是张大妈,我跟庆子在中院说话,她一盆水就泼了过来。”
马静红闻言,脸上露出怒意,“张大妈真是的,这一天到晚在院里要干啥,刚前一会儿还跑来找我借三两小米,我家里正好没小米了,不就没给嘛,跟我庆哥发什么火?!”
傻柱坐在炕沿上,叼着烟道:“静红,她不是冲庆子,是冲我。”
“冲你?”
马静红眉头瞬间微蹙。
傻柱喷出一口烟,无奈笑道:“庆子不是让我跟他一块去大学念书,张大妈觉得我不在院里,没人帮她干活了呗。”
傻柱说这话时,徐庆换好裤子从二弟的小屋回来了,听见傻柱的话,心中暗道:“傻柱哥这是开窍了啊,居然想到这一点了。”
马静红看到徐庆回来,没再听傻柱的话,忙接过自个男人换下的裤子,放进洗衣盆里,准备待会清洗。
傻柱抽着烟,看到马静红对徐庆如此好,心里说不出的羡慕。
半个小时后。
马静红和小丫头在厨房将晚饭做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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