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阎埠贵刚重新把眼镜戴上,一扭头就看到傻柱的徒弟马华,手里拎着两瓶二锅头,正从大院外进来。
很明显是来看傻柱的。
毕竟傻柱明天也去大学报到。
只是只有马华一个来。
在阎埠贵看来,跟刚才那一拨找徐庆的,简直没法比,还不如没人找傻柱。
可马华对傻柱挺敬重,不管怎么说,他是跟着傻柱学徒,手艺不能说学的特好,但傻柱待他一直不错,教的也很用心。
马华进了中院,坐在傻柱屋里,师徒俩人喝着酒,吃着下酒菜,碰杯声虽小,但情谊深重。
而后院里,跟炸了锅一样,徐庆家里人多,热闹,嘈杂。
与中院傻柱屋里的安静相比,徐庆家的说话声,几乎能把屋顶掀了。
刘海中和二大妈站在自己家的屋门口,望着徐庆家热闹场景,扭头朝俩不争气的儿子冷冷地扫了一眼。
刘光天和刘光福各自叼着烟卷,没理会刘海中跟二大妈,撇着嘴道:
“这有啥的,不就是徐庆那小子明儿上大学,有啥了不起的。”
刘海中恨铁不成钢,沉着脸低声怒骂一句,“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,庆子屋门口停了多少自行车,一辆自行车一个乾部,给我好好数!”
刘光天伸手摸着脑袋,一脸厌烦地白了刘海中一眼,手里烟头一扔,转身朝屋里进去。
刘光福眼角余光瞥了瞥刘海中和二大妈,跟着刘光天也进了屋。
他们俩哪能不知道自个爸妈的意思。
徐庆家的热闹持续到晚上九点多钟才停止,当徐庆送他们离开时。
中院和前院纳凉的众人,全都忍不住又小声议论纷纷。
中院里贾张氏发着牢骚,朝易中海抱怨徐庆当科长,刚才那么多人拿东西给他,也不说分一些跟大家伙儿。
易中海没理会贾张氏,摇着蒲扇对傻柱道:“柱子,你徒弟马华今儿来看你,两瓶二锅头,我可都瞧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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