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里铺了席子,众人坐在上面,围着徐庆和傻柱,不停的问各种事情。
只是徐庆没怎么说,反而傻柱叼着烟,嘴里一分钟都没闲下来过。
阎埠贵和刘海中嫌傻柱太贫,心中很是不满。
但又不好说出口,让他别说话。
不管怎么说,傻柱跟着徐庆上了大学,用不了多久就会提干,他们只能耐着性子听他说完,才趁机问徐庆。
“小庆,你说现在咱们国内的形势,看情况又要大变了,你说我儿子解成,还有机会在厂里提干吗?”
然而,徐庆还没回答三大爷的话,话匣子大开的傻柱,抢先道:
“三大爷,您就死心吧,就解成那吊儿郎当的样子,依我看,没戏!”
阎埠贵停下手中摇晃的蒲扇,有些不乐意,脸上露出一丝不满。
不知是觉得傻柱说他大儿子没出息,还是嫌傻柱抢着说话。
徐庆在傻柱说完后,并没有着急回答三大爷,而是暗暗思索起来。
今年是76年,变天即将结束,就像一场戏剧,到了拉下大幕的时候。
一切都会逐渐回归正轨。
如此一想,徐庆笑着道:
“三大爷,现在形势在变,真说不好,有可能解成哥会提干,但也不一定,不管怎么变,最后都得看厂里的意思不是?”
徐庆说完,准备问问许大茂,最近厂里啥情况。
毕竟许大茂在厂里一直当副主任,消息灵通。
这方面,徐庆知道问谁都没问他管用。
可许大茂这会儿不在,徐庆从学校回到大院,也一直没瞧见,便朝秦京茹问道:
“大茂哥干啥去了,还没回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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