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庆子,哥哥我现在可没那心思了,当放映员,一个月才那三四十块工资,够干啥的。
我就算下了,厂里八抬大桥请我,我都不想再当放映员。”
徐庆听见许大茂的话,淡然一笑。
“对了,庆子。”许大茂端起酒瓶,给徐庆面前的酒盅内再次倒酒道:“现在国家让你们大学生从哪里来,回哪里去,你这明儿回咱们厂报道?”
“嗯。”徐庆点头。
“那成啥了,现在咱们厂乱成一锅粥,姓李的一天到晚,净想着怎么保住他头上的乌纱帽,天天往外面跑,我怕你明天回到厂里,连人都瞧不见。”
徐庆抽了一口烟,“没事,大茂哥,这是国家的安排,李主任他在不在,无所谓,总厂那边会派人告诉他,我不担心。”
许大茂举起酒盅跟徐庆碰杯道:
“那倒是,你二弟爱国就在总厂,姓李的要是敢拖着你,没他好果子吃!”
徐庆笑着不说话,不过确实如此。
爱国在总厂呆了三年,已经站稳脚跟,而且还很受器重。
徐庆深造回来,他自然会帮自个大哥盯一下。
半瓶二曲喝完,许大茂就已经醉了。
徐庆见许大茂这三年来,酒量还是没一点长进,不由摇头苦笑。
但任由他趴在桌子上睡,不是个事儿,徐庆便将其扶到炕上,然后走到院里,将秦京茹喊了回去,让她照看。
这会儿已经十一点半,大院众人也都陆续各自回家。
徐庆走到静红身边,将熟睡的儿子抱在怀里,朝自家屋里回去。
转过天一早。
徐庆早早吃了早饭,和媳妇,以及弟弟妹妹,一块出了后院。
经过中院时,傻柱正与秦淮茹以及易中海结伴,也准备出门上班。
众人便一起朝大院外出去。
胡同里,傻柱精神抖擞,时隔三年,再次去厂里上班,整个人显得激动不已。
叼着烟卷,傻柱朝徐庆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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