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报答傻柱救济她家,她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,帮洗衣服,缝衣服,收拾一下家里。
这些,是她身为一个女人,唯一能做的一点。
可徐庆,她却无以为报。
徐庆没结婚之前,妹妹晓雅一直在院里,洗衣服,缝衣服这种事儿,人家妹妹就帮他做了。
而徐庆结婚后,有了媳妇,她更插不上手。
太阳穿过云层,再次将光芒洒在院里,映在秦淮茹的脸上,晒的脸颊通红,整个人也都通红。
秦淮茹有点不想去徐庆家,低着头,站在后院的院子中央,思索半响后,叹了口气,还是硬着头皮朝徐庆屋里过去。
棒梗一直不回来,她作为当妈的,得为儿子做点什么。
哪怕是今儿违心,也得找徐庆帮忙。
因为她知道,如果不找徐庆,还能找谁?
许大茂吗?一个靠不住的妹夫,还没找徐庆这个没一点沾亲带故的街坊靠谱。
何况,她之前不是没找过许大茂,除了嘴上说的好听外,关键时刻就掉链子。
找他不如直接找徐庆来的利索。
而且她认识的人中,只有徐庆现在官最大,能力最强。
傻柱人是好,心也善,见不得人对她说风凉话,对她指指点点,听见了,立马急眼。
可傻柱即便从大学深造回来,厂里给他提了干,但眼下只是个普通乾部,比不上徐庆这个当正厂长的。
至于院里的三位大爷,在院里倒是能主持大局,但棒梗下乡是响应国家的号召,他们三位在这件事上,既帮不上忙,也说不上话。
纵然是年纪和辈分高,能如何?
出了大院,谁听他们的,只有懂礼貌的客气称呼一声,同志,大爷,仅此而已。
要真论本事,能力,他们在外面,连院里的许大茂这个副主任都不如,更甭提跟徐庆比了。
只有徐庆,作为分厂的厂长,认识的人多,接触的面儿广,来往的不是乾部就是当官的。
此时徐庆刚带着儿子从老太太那边送完西瓜,回到自家,瞧见秦淮茹登门,笑着道:
“淮茹姐,下午好,静红在厨房呢,我给你叫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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