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庆目光冷冷地看向秦淮茹,秦淮茹自知理亏,忙面含歉意道:
“徐庆,是姐一家不好,我替我妈向伱赔不是!”
徐庆没说话,没接受。
这什么恶心人的事,不想管不成,管的话,就贾张氏一进屋时那番话,简直让人作呕。
什么叫当了厂长,嫌弃院里穷街坊?
他啥时候嫌弃过,不管是三大爷以前让帮忙给于莉调车间,还是秦淮茹找他帮忙在厂里看着给说道说道,让她晋升一下工级。
徐庆那样没给办?
小事情上,徐庆从没犹豫过,不就是看在住一个大院的情面上,这年月谁都过的不容易,能帮一把就帮一把。
再说了,徐庆也从没主动索要过谁东西。
有心的,送点东西来,表示一下,徐庆什么都不说,接着就是。
不管多少,值钱与否,都是一个院的街坊四邻,他压根没计较过这些。
可什么都不计较,就换来贾张氏今儿撵上门?
徐庆恼火,院里的人既然喜欢得寸进尺,那好,干脆挑明算了。
徐庆冷声朝秦淮茹道:
“淮茹姐,棒梗的事情,你妈觉得是小事,正好一大爷跟一大妈和傻柱哥也在,那我就明说了,第一,棒梗是在云南那边插队,我在咱们四九城,中间隔了十万八千里,我就算认识不少人,你们觉得我能一下跟那边联系上吗?
第二,我就算是跟你儿子插队的公社取得联系,棒梗下乡那是国家的号召,咱们总厂的大领导也不敢说一个电话,一封信,就让那边放棒梗回来,我一个五分厂的厂长,能一下办到?”
秦淮茹沉默,易中海和傻柱也默不作声。
谁都清楚,每年从城里下乡的人,没几十万,也大几万。
可回来的,寥寥无几。
即便是有,那也是各种找人托关系,各种打点,谁知道费了多少辛苦,耗费了多久时间,才让回的城。
贾张氏此刻有些懵,没啥文化,对徐庆所说的,听的半懂不懂。
可秦淮茹心里有数。
厂里职工中,子女下乡插队的不在少数,几乎没听几个人说起过,他们的孩子调回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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