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留下徐庆和爱国。
爱国上午也有事,不过不用自行车,在静红带着儿子和小姑子离开没一会儿,也出了大院。
家里最后就只剩下徐庆一人,徐庆用鸡毛掸子正打算把炕上清扫一下,傻柱从中院过来,咧嘴道:
“庆子,爱国和丰铭不在啊,你媳妇和小丫头呢?怎么也没见在。”
徐庆把鸡毛掸子撂在炕头道:“都出去了,就我一人。”
傻柱闻言,伸手掏出一根烟,递给徐庆道:
“庆子,哥哥我现在愁的要死,你说我都当乾部了,怎么还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对象结婚。”
徐庆接过傻柱递的烟,道:“傻柱哥,好饭不怕晚,你别太着急上火。”
傻柱一屁股坐在炕沿上,望着徐庆,猛嘬了一口烟,愁眉不展道:
“哥哥我哪能不着急,你儿子现在都六岁了,我还打着光棍,上周周末,丰铭不是帮我借了他厂里的车,我去见了一大妈介绍的那个女大学生,结果,人家对我工作倒是挺满意,对我当乾部也认可,就是嫌弃我年纪大。
你说,哥哥我怎么这么倒霉,从没遇着一个合适的?!”
徐庆不知道怎么说好,傻柱确实年纪闪大了,已经三十好几的人,虽然说已经提干,有了乾部身份,可要娶个大学生,这难度,还是有些大。
徐庆给沏了一茶缸茶水,放在桌子上道:
“傻柱哥,不是当弟弟的说你,你要是真着急,那就找个能过日子的,甭管有没有文化,甭管工作怎么样,也甭看是不是乾部,只要你喜欢,对方也是踏实过日子的,你就处处,赶年底之前说不定就能结婚。”
傻柱翘起二郎腿道:“庆子,你说的哥哥我也理解,这不我当乾部了,要是找个不是乾部的,那成啥了。”
徐庆闻言,颇感无奈。
以前傻柱没提干前,一门心思只想找个黄花闺女,结婚了事。
现在提干后,眼光也跟着高起来,一般女的,有点瞧不上眼了。
徐庆只好道:“傻柱哥,那弟弟我没法子了。”
傻柱忙道:“庆子,要不你让你媳妇静红,在她们文工团里,帮我打听打听,看看有没有合适的。”
徐庆顿时恍然,敢情傻柱今儿跑来是想说这事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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