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手中竹枝交给宁玉,将人放在地上,空山伸手点了一下宁玉眉心。
“这些先记、”他话音戛然而止,传给宁玉的功法如泥牛入海,没有荡起丝毫涟漪。
宁玉眉间一凉,想到之前的事,连忙后退。
空山手指在半空屈伸,而后收回手。
“罢了,我给你抄录一遍。可识字?”
“认识字的。”
宁玉做出一副乖巧模样。
五年前闻几道问她这个问题,其后换来了长达五年的独自修行。
她不明白什么是怨恨,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尽到责任,只是觉得不好,不对。以她有限的认知,说不清什么地方不好,只觉得闻几道做的不对。
所以她很期待空山会怎么做。
空山翻出许久不用的笔墨纸砚摊开书写,等落下最后一笔,忍不住摇头。
“如此晦涩难懂,不能直接传功,就只能逐字逐句讲解了。唉,还没做过这些事情,不知能不能做好。”
他看了眼天色,见已有暮色,这才发觉自己写了两个多时辰。
这还真是……失策了。还没入门的小姑娘,怎么能一下子明白这么多东西。
扫了眼成叠的经文,空山去后面冰泉洗了个澡。
例行每日一问:“要如何离开这个地方?”
星辰初现,闪烁着暧昧不明的光点。
空山掐诀来算,直到眼睛发木也没算出个子丑寅卯。
没有,什么都没有。卜卦一道鲜少算己身,他便算此方星辰。
却是什么都没有算到。
“是例外,还是有隐情?”空山表情凝重。
先前算宁玉,他还能说宁玉这孩子是异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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