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，被讨厌了。”
洞开的舷窗边上一个有着毛绒头发的脑袋露出来，迷迷糊糊的眼睛半眯着，第五卷卷歪了歪头，探进来一只手。
“拉我上来呗，女神好吓人，我腿都要软了。”
郑程暄将他拉上去，就见此人真的在地上瘫坐良久，甚至还有翻白眼的趋向。
这胆子未免也太小了吧？见惯了宁玉那副天不怕地不怕，还犹不自知的模样，再看第五卷卷，根本就无法接受这么个弱鸡。
“要不你去璇机域？”
郑程暄觉得暂时失去一个丹修和永远失去一个丹修，还是暂时失去比较合算。
“不！总有一天女神会接受我的。毕竟我可是有全血海界最好的脑袋，最好的丹术。”
“可以当球踢的脑袋？”郑程暄不太理解。
“不！我为血海界练过丹，我给女神出过计策，我才不要离开。我第五卷卷，生是血海界的人，死是血海界的死人！”
郑程暄：……他就说怎么月柳突然说话都不一样了，原来是这个人背后搞事情？
“你告诉她我们的计划，让她抗议不牺牲主岛的？”郑程暄想，只要这人敢说一个是字，就让他血溅当场。
感受到低气压，第五卷卷连忙摇头。
“不！我告诉她血灵石不是最重要的，我才是！”
脸是有多大，才能说出这种话来。郑程暄几乎可以想象，这人是如何哆哆嗦嗦在月柳面前投诚的。简直是槽点多到让人找不到切入点。
“为了你这个狗命，还是去璇机域吧。在那里，你才是脑子最好用的人。”
别闹了，等大魔头明天或者后天，彻底免疫月柳的气场，智商就上线了。要弄死个卷毛，还不是抬抬手指头的事情？
究竟是有多大勇气，才敢说自己是血海界最聪明的脑袋。
第五卷卷抵死不从，他的眼里复兴师门和女神同样重要。他终于站起身，撑着墙面，义正言辞：“我将追求女神和杀死怪物放在同样高度，死亡也威胁不了我对女神的追求。”
“这句话让月柳知道，不用明天你就能身首异处，信不信？”
第五卷卷哆嗦一下，腿又软了。
“不！我对女神的爱，不能被你吓退。”
“……”
一声闷响，誓死不从的第五卷卷瘫软在地。郑程暄捡起垂死挣扎的人，给妖王传了消息后，将人丢进传送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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