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,我觉得原来的感觉又回来了。
我鼓足勇气,冒着被揍扁的风险,再次咬牙说道:「妈,您就再帮我一次,就一次,以后就再也不麻烦您了,行吗?」「滚!」妈妈冷着脸低声怒斥了一句,就准备起身出去。
我一把拽住了妈妈的手,一脸央求的望着妈妈:「妈~」妈妈脸色涨红,咬牙切齿:「撒手」我不甘心道:「用手,就只用手,行吗?妈」妈妈怒目圆睁盯着我,胸脯气的剧烈起伏,牙齿也咬的咯咯作响:「我再说一遍!撒手!」「妈~求您了,」我祈求的眼神看着妈妈,低声慢吞吞的说:「只用手,再说我们不是都已经····」「啪!」重重的一耳光,落在了我的脸上。
我愣了下。
而妈妈呼吸沉闷的大喘了几口气,一脚踢开椅子,双手紧握着走了出去。
翌日。
清晨,我没敢和妈妈打招呼,兜里揣了两百块零花钱就出门了。
接下里的几天,妈妈对我不闻不问,每天除了吃饭的时候在一个饭桌,其它时间都看不到她的人影。
随着疫情的持续扩散,全市封锁戒严,而各学校也按照教育局的通知,全市停课。
停课当天下午,我背着鼓囊囊的一书包复习材料,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。
「咳咳!」可能是今天的气温骤然下降,不小心着凉了,我咳嗽了一声,清水鼻涕也跟着流了出来。
坐在我周围的乘客和几名同校学生,听到咳嗽音,就像躲瘟疫似的,立马躲得远远的,嘴里还喊着:「这人咳嗽!这人咳嗽!」这时,司机师傅也扭头过来看着我,说:「同学,要不你换下辆车?或者给家里打个电话?」我不想惹人烦,也懒得争吵,于是默默下了车。
特殊时期,我能理解。
今天的天气格外凉,寒风刺骨,本来想给妈妈打个电话,可一想到最近····唉,算了。
而且也没带手机。
「阿嚏!」我停下脚步,自己怀疑起了自己。
我不会真中招了吧?我连忙抬手摸摸自己的额头,发现温度还有点凉,应该没事·····吧。
要不去医院检查一下?谨慎起见,我还是打了辆车,一路上戴着口罩捂得严严实实,来了医院。
等到了医院,我傻眼了。
特殊时间,医院人满为患,一楼大厅排队挂号的人乌泱泱的一大片。
站在医院门口,我有些犹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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