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晏锦言在极力的忍耐着,小心翼翼的爱着秦桑。
可怎么忍耐,晏锦言也是个男人,正常的正值壮年的!男人!
……
秦桑第三次敲开书房的门时。
晏锦言那一而再再而三被他压下去的躁动,终于压不住了。
尤其女人穿的还是一条黑色蕾丝边的吊带睡裙。
晏锦言觉得,秦桑那丫头,要么是低看了她自己的诱、惑、力,要么就是高看了他的自制力。
“水果,刚洗的。”
刚进门的秦桑压根没有注意到书桌前那男人看她的眼神有多深沉。
她也知道自己进出这个房间的频率太高了。
第一次是西红柿鸡蛋面,第二次是泡好的红茶,第三次是水果……
秦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回事,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,一次又一次的敲开这扇门。
她也尝试过上床躺下,用被子蒙住头,闭上眼数羊。
可诡异的是,她一点困意都没有了。
在床上滚了一圈,还是忍不住下床来,去楼下厨房倒腾,然后往返于厨房和晏锦言的书房之间。
将果盘放下后,秦桑瞟了眼男人面色沉沉的脸。
终于注意到晏锦言看她的眼神深不见底。
一时间,秦桑慌
乱如麻的心好像定了下来。
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今晚的反常有些过头了,她这样和以前追在晏锦言身后的自己有什么区别呢?
难不成真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,非得再弄自己个遍体鳞伤才能清醒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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