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桑看着他,眼神由浅至深,直至眼眸变得湿润。
她才深吸了一口气,从蚌壳里捻起了那枚戒指,高举到男人脸前。
秦桑道:“晏锦言,我要你亲自帮我戴。”
男人呆滞了两秒,在秦桑眼眶泛红之前,他接过了戒指,又小心翼翼的执起了女人的手。
阳光下,钻戒反着耀眼夺目的光。
那光晕慢慢被套进了秦桑左手无名指。
戒指的尺寸,刚好。
男人顺势抬手,捧着秦桑的脸,替她抹去眼角溢出的泪,温声软语:“我答应过岳父,不让你哭。”
秦桑咬唇,想忍着。
结果下一秒晏锦言便将她揽入了怀里,让秦桑的脸贴在他胸膛上。
男人接着道:“现在我想纠正一下。”
“你可以哭。”
“想哭的时候,就来我怀里。”
眼泪这东西,有时候也是一种发泄。
开心的哭也是泪,悲伤的哭也是泪,人有七情六欲,总是免不了要掉眼泪的。
晏锦言可舍不得让秦桑强忍着。
秦桑揪住了他的衣角,将脸贴在他胸膛,闷不做声。
两个人就这么站在水里,被烈日晒得浑身滚烫,还舍不得松开。
……
傍晚回明月巷时,秦桑和晏锦言牵着手。
她这会儿心情特别好,一半是因为无名指上的戒指,一半是因为她想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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