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三波人敬酒的气氛达到巅峰。整个酒楼喜气洋洋,热火朝天。所有人喝了个面红耳赤,大舌头到说不清楚话。但萧凉依旧举着怎么都喝不完的酒杯,东扯扯,西拉拉,谈笑风生。
马小林震惊到炸裂。
别人来敬酒,萧凉还能这么玩?
他到底是用什么方式把敬酒人互相拉到斗酒喝,但他就是全身而退?仟仟尛哾
马小林围观到全过程,但就是听不清萧凉是怎么动嘴皮子的。就好像他看到一个方程式的正确答案,却怎么都看不到计算解法。
气不气?
好奇不好奇?
他好奇到快要炸开!
等萧凉从容地举着半杯酒回座位后,马小林瘪了瘪嘴,拘谨又尴尬地轻咳一声。
“萧凉。”马小林总觉得这样求人浑身不得劲,“那个,那个……你刚才怎么和他们说来着。”
马小林脸色涨得通红。他发誓他决计没有向萧凉请教的意思,他只是解决一下好奇心。
萧凉笑道,“想知道?得拜师。”
“我呸!”马小林拒绝地当机立断,“想得美你萧凉!我是谁,我还向你拜师?你哪来那么大的脸!”
他可是华夏三马之一马小腾的独子。他怎么会向一个普通打工白领拜师?传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。
又是好几拨人来。
萧凉同样游走在人群中,在谈笑风生间把酒三两拨千斤地怂恿几波人互相敬酒。他甩甩袖子走出来的时候,依旧气定神闲,别说醉意,连一杯都没喝完。
马小林抓心挠肺般牙痒痒,悲愤地大吼一声。
“师父!!!!!”
震耳欲聋的呐喊声,震得整个酒楼颤抖,余音环绕。
马小林把节操全部丢尽,大喊,“师父!你赶紧告诉我吧,别说师父了,你让我喊你爷都行。”他快哭了,他要被好奇心折磨到疯掉。
萧凉大笑,这才把几个基本的话术教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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