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步声渐远。
萧凉从一片黑暗中抄起食盆淡定地吃起来。
呵,下农药?
你是真把人当傻子忽悠?知道监狱尸检么,要是真下农药,你这间提桥还能开下去?
狱卒打死都没想到,会有牢犯大大咧咧地大口吃牢饭,还吃得特别香甜。按照黑屋的一贯特点,没有人敢动“下了农药”的饭菜一口。
萧凉吃完饭,将胳膊腿脚和后背套上的黑市软甲检查了一番,重新穿戴整齐,这才舒舒服服地躺倒在铁床上,像完全不怕电流一般,安然睡去。
软甲里层带木,反过来穿,自然能对抗电流。
第一天夜里。
为首狱卒来回踱步,好奇地从小窗里探查萧凉动静。
“咋回事儿啊?这就不行了?没声音啊。”
“估计是被电昏了,要不,再等等?”
“行,估摸明天就会有臭味传出来,到时候弄个白罩子把他套出去。”
“是是,绝对不会被人发现。”
然而,第二天上午,萧凉依旧好端端地把送来的饭菜吃了个精光,还胃口很好地和送饭狱卒唠嗑,“再加点水就更好。”
为首狱卒恨得牙痒痒,厉声吩咐下去。
“加电!把电伏给我加大!我就不信了,还电不死这个混小子!”
“是!领导!”
很快,萧凉的铁床被出奇厉害的电流滚得滋滋响,听起来声音可怖又吓人。
萧凉“哎哟”两声,好生怕怕地挪了个位置,“有人说医院里有个通电项目,专门给人体验产妇的十二级生产阵痛。这电流都能比得上二十级了!”
万一被碰到一下,还真是要人命。
第二天晚上,狱卒送去给萧凉的食盆,又被吃到见底。
这下,为首狱卒心态彻底崩了。
“咋回事儿?咋回事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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