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镜男终于发动浑身仅剩的力量,一脚将王嘎嘎捶晕。
噪音结束了。
世界真清净。
就在墨镜男深吸一口气,准备继续放任过分萎靡的精神,倒头阖上眼时,隔壁顶楼传来好一阵炸锅敲击声。
乒乒乓乓!
噼里啪啦!
砰砰砰砰!
墨镜男愤怒地再度怒目圆睁,恨不得把唯恐天下不乱的萧凉提着脚踝丢下去!
萧凉夸张地扯开嗓门大喊,“教官!你听说过农村养鸡么!小鸡崽子挂掉不动的时候,用个铁锅把它叩住,用锤子对准铁锅拼命砸喊,鸡崽子就能苏醒。”
墨镜男,“……”
尼玛!放屁!这种歪理没有科学依据!
萧凉一把剪断两栋楼相接的绳索,三角建筑为地位,高楼为高位。
“哗——”
绳索凌空垂荡,正好以墨镜男脚下的锁扣为支点,垂下三角建筑大楼。
萧凉大喊,“教官!别说我不孝敬你,要是没我,你还真下不去。那个啥,这个王嘎嘎也交给你了。毕竟,我也恐高。”
墨镜男听到萧凉把“恐高”两字说得这么漫不经心,又低头看了看他过分惨烈的伤势,破口大骂。
“你个小兔崽子!老子伤口还淌血,能活着下去已经是要老命,你还甩了个包袱给老子?”
昏迷的王嘎嘎正是这个包袱。
萧凉无赖地摊了摊手,“有力出力,没力出钱,教官你把你赏金的八成分我,我就过来把王嘎嘎带下去。教官你可不能对王嘎嘎过河拆桥啊,他好歹是吼醒你的锅盖。”
墨镜男,“……”将他比喻成挂掉的鸡崽子,这个小兔崽子还有理了?他堂堂亚洲雪狼,也被人讹钱了?
他倒要看看,萧凉没了绳索,还有什么本事将王嘎嘎带下去。
“可以,八成给你。”
然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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