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罗毅汇报,老朱神情变化莫测。
“你说那小崽子只去庄田看了个账本,然后就去城里逛了一天?”
“是,卑下的人虽没靠太近,但以时间估摸,账本应该连个大概都没看完。”
知晓情况,老朱抬手打发走罗毅。
随后,便和朱标抱怨,道:“你那儿子又搞什么,他不是想要银子吗,咱把银子送到他面前了,他又如此敷衍了事,耍着咱玩呢。”
朱标又不是朱允熥肚里的蛔虫,哪知道朱允熥怎么想。
“父皇要不把他找来问问?”
这是最快解决问题的办法。
但,朱允熥不见得会说实话的。
“算了,你那小崽子一肚子心眼,能问出来才有鬼,瞧他今天去的那些地方,下次他出宫的时候,你和咱跟在他后面去。”
“他要真只有那么点眼界,只想贪图享乐,他也到就藩年龄了,咱马上就给他找个苦寒之地,让他吃土去,永远别想回来。”
老朱气呼呼的,满脸不忿。
其实,他也不过就是担心,他对朱允熥给予的厚望喂了狗。
“是是是,听父皇的,父皇说的都对。”
朱标笑着点头,连连附和。
出生不同,胸襟不同,朱标并没有老朱那么悲观。
在他看来,他那儿子怕是又憋着什么坏了。
亲自出去看看,倒也挺好。
他以前错过了他儿子的成长,现在势必是要补上的。
京中一家酒楼,包间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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