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打打闹闹中,听得一声轻咳。
抬头一看,朱标就站在门口。
朱允熥把面前的烧鸡往朱楩跟前一推,袖子在嘴上擦了擦,赶忙解释,道:“十八叔他带了只烧鸡,儿子谨记父亲教诲,严辞拒绝了十八叔的引诱,爹要是不信,问公公去。”
那太监支支吾吾,当然不敢马上戳破。
朱楩则把烧鸡拿到自己跟前,道:“允熥说的没错,我带来烧鸡来是想和允熥一块吃的,可允熥他说大哥有命,我就自己吃了。”
真要追究,旁边又不是没有证人。
但显然,朱标并没有这打算。
“跪好。”
朱标抬脚进屋,寻了个位置坐下。
“大哥,我先走了。”
朱楩站起来,风风火火就要走。
“你也跪下。”
对朱标这个长兄的畏惧,那仅次于老朱。
“诺,大哥。”
朱楩转身,乖乖跪在朱允熥跟前。
“白日庄田之事,并非全都是你们的错,这天下是咱老朱家的,邦以民文本,水能载舟亦能覆舟,咱要不能护百姓以安宁,大明那就留亡国不远了。”
“只要是对的事情,哪怕损及自身,该做也必须做。”
“错的事情,纵有千金之利,永远不可为。”
“你们要记住,兵戈刑罚只是为恩德不被践踏,杀戮太重终要伤及自身的。”
朱标这是认可了他们在庄园的做法,但又担心他们因此养成残暴弑杀的品行?
明白朱标的一片苦心,朱允熥心底涌过一股暖流。
他虽继承原主记忆,但却很难一下接受他的所有亲人。
这股暖流,无疑是拉近双方亲近的一大动力。
朱允熥背脊笔直,认真回道:“儿子明白,若非万不得已,儿子是不会行杀戮之事的,以前不会,现在不会,将来也不会。”
罚朱允熥,只是为让他认识到错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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