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宅中男女老幼待在房间,谁都不得擅动,若有不安分守己,想要冒头者,就地格杀。”
没用多久,几个富商,包括卢孝成都被带到了县衙。
“三皇孙,这是何意?”
朱允熥一见面,若就摆出这架势,他们也算有些心理准备。
可朱允熥至始至终,想的都是如何赚钱。
突然来这么一下,那就让人发懵了。
他们第一感觉,都以为朱允熥,要抢他们生意了。
“三皇孙,有啥不明白的,再让他们好好说说。”
“刘大能,你先说。”
被点到名字,一胖乎乎的富商,抬抬手站了出来。
“殿下只管问,草民定当知无不言。”
朱允熥用力往桌上一拍,气势陡然一变。
“你们是谁,我用得着问你们吗?”
“不对,我倒真有个问题,想要问你们。”
“刘大能,以此名下丝织作坊的能力,能产二十艘船的量,你说你才有五艘船,而仓库存货最多不超三艘,剩下那十二艘的出入哪儿去了。”
工人多少,织轮多少,很容易就能推算出来。
谁做生意,那都是为赚钱的。
要达不到最高要求,又哪愿白养着那些人。
“还有你,你主产茶叶,你茶园足有三十艘的量,而你名下有船五艘,剩下二十五艘的货,你都放到仓库发霉了?”
朱允熥一个个问过去,几个富商这才终于明白。
饭桌之上,朱允熥问的那些,根本就不是闲聊。每一个问题,那都是在给他们挖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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