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灵儿的事不都过去了?”
知道自己要死了,周骥更下的六神无主了。
周德兴倒澹然了很多,对周骥失望过后,又有了些许疼爱。
“脑袋掉了,不过碗大的疤。”
“这么多年过去,该享的福也都享了,下辈子投个好胎,记得多学点本事。”
周骥要有周德兴看得开,就不至于洋相百出了。
“爹,你不是和陛下光屁股长大,你咋就不能去求求陛下。”
“儿子不想死,儿子还没玩够。”
“陛下能把行刺太子换成作乱宫廷,说明还是在乎和爹的那个情分的。”
现在的周骥,早就没啥理智了,哪能听得进去周德兴的话。
一个劲儿拉着周德兴,让周德兴去求老朱。
要是求情能管用,周德兴早就去求了,哪还用等到现在。
“儿啊,没用的。”
周骥许是被吓的,情绪有些癫狂。
又是哭,又是笑的。
唯一不变的一点,那就是至始至终,都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。
直到现在,还在指责周德兴。
“你常说和陛下关系咋样好,现在用得着你的时候,你又帮不上忙了。”
“要你这样的爹,有啥用?”
周德兴留下两行清泪,神情有些落寞。
“惯子如杀子,这话果真不假。”
“咱终于知道,朱重八为啥贵为天子,还动不动就要揍儿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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