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必要推出去,让自己变成孤家寡人。
“那是自然,那是自然。”
“三皇孙有需商会帮忙之处,尽管开口就是。”
“草民举商会之力,定当竭力而为。”
陈敬宗需尽早把细盐拿到手,定远问题早些解决,于他本身也有好处。
这事儿,基本算双赢了。
“那就有劳陈会长了。”
“来,我送陈会长出去。”
朱允熥脸上挂笑,态度和气。
邀请着陈敬宗,把他送出了营门。
在门口,陈敬宗又转身,和朱允熥告别。
客客气气,如至交好友。
这一幕,恰被不远处的沉吉秀发现。
“原以为这位三皇孙会是个不一样的主儿,想不到竟也和那些官宦子弟一样一丘之貉。”
“置己私利为首,百姓希望何在?”
“小恩小惠能买民心,不过一时而已。”
“没有长远之虑,终会分崩离析。”
“在下身负皇恩,令监察之责,天潢贵胃又如何,该参也得参。”
都都囔囔几句后,沉吉秀没再非要见朱允熥。
现在的朱允熥和陈敬宗狼狈为奸勾搭在了一起,哪还能再心无旁骛,抓私盐贩子。
他那些计策说的再如何天花乱坠,在这种情况之下,早就没有了实施的土壤。
从朱允熥营地回来,沉吉秀回了下榻的驿站。
朱允熥既不作为,那他还等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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