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玉喜结结巴巴,腿肚子都打颤了。
他现在看着站着优势,但几个时辰后,可就不是他预料范围之内了。
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”
一个小小知县,值得他诬陷吗?
“呵,杀人凶手还敢说这话?”
“不怕吃毒盐致死的百姓,找你报仇?”
“还有你们。”
朱允熥话锋一转,冲城上官兵喊了起来。
“你们为大明当差,劳心尽力,本无过错可言。”
“难道要因护任玉喜,对抗朝廷,犯下死罪吗?”
“你们在县中当差这么多年,任玉喜是啥人,你们应该有所耳闻。”
“你们亲卷之中,应有不少人,或因毒盐,或因县中吏治吃过苦。”
“到了这一步,你们还要为这样一知县卖命,你们可有想过,回去之后如何和你们那些亲卷交代?”
定远百姓受了任玉喜不少害,而这些官差又都是定远的人。
仔细想想,若不是因自身身份,他们还真相揍任玉喜一顿,以平心头怒火的。
“嘎娃子,你娘不就是吃毒盐没了的?”
“要是你娘在天有灵,知道你为了害死她的凶手,和送来细盐的大恩人对着干,非大嘴巴抽你。”
“刘勇,你儿子不也因吃了毒盐没了的。”
“现在你媳妇又有了吧?”
“三皇孙送的细盐,你家也领了吧?”
“你不记三皇孙的恩了,难道指望那半两毒盐让你儿子吃一辈子。”
虎威营后面百姓,七嘴八舌冲着城楼上,相熟的官差喊话。
对于他们来讲,啥朝廷不朝廷的,他们根本够不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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