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上摆着的东西,被突然的打舵,甩的七零八落。
而乘船的人,多被甩得晕晕乎乎。
朱允熥扶着甲板上的栏杆,好不容易才终于稳住了身形。
“他娘的,差点全军覆没。”
“调整一下状态,下水打捞吧。”
“活的死的,都捞上来。”
“那船吃水不浅,带的东西估计不少。”
“凡是沉船之物,能捞都捞上来。”
这些东西中,说不准就有啥关键证据。
“三皇孙,可还有用得着草民之处?”
陈敬宗的生意,不少都在水上跑。
年轻的时候,没少跟船押货。
因此,对船呀水呀的,都极为熟悉。
别看一大把年纪了,但遇险之后,比朱允熥这年轻人,状态调整的还快不少。
在朱允熥还晕乎乎时,他早跟没事儿人了。
“陈会长出力够多了,不麻烦陈会长了。”
朱允熥揉揉脑袋,拒绝了陈敬宗。
对于陈敬宗,不可全信。
乔永合私下的勾当,估计有不少牵扯了商贾。
这些商贾,不乏有出身商会的。
让陈敬宗参与打捞,很难保证他不会藏匿重要证据。
最后抓谁杀谁,那要由他说了算。绝对不能是,证据不够充分,无法定罪的前提。
而之所以证据不充分,又是被人所藏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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