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小子,有些能耐。”
“儿子像他这年纪的时候,也不见得能像他一样,把这些事处理的如此滴水不漏,面面俱到。”
“有张有弛,有紧有松,确是维稳的一关键手段。”
“这小子把软硬兼施,运用的倒是炉火纯青。”
“现在唯一的难题,便是深挖乔永合同伙。”
“他在盐务上做手脚,必是要把盐折换成银子。”
“而这没有完整的利益团体,根本没办法办成。”
“如何揪出这些枝枝叶叶上的人,在没有了乔永合这一关键人证的前提之下,怕还需费些力气。”
“最紧要的是,为了往纵深藏匿,很难保证这些人,不会明里暗里使出些啥手段,用以自己的自保。”
说到这,朱标语气严肃,老朱眉头紧蹙。
看似拨云见日,好像解决了问题。
实则,以后的问题才更难。
沉默片刻后,老朱手指在桌上,叩动了几下。
“仅凭沉吉秀参来的一本,具体状况如何,还很难确定。”
“就那小子,心眼比漏勺都多,说不准,早就有解决之法了。”
“咱父子两个,瞎操这个心干啥。”
老朱茶杯刚刚端起,罗毅便走了进来。
“陛下,陈集回来了。”
听到熟悉的人名,老朱童孔一缩,赶紧放下茶杯。
因放的太勐,杯里的茶水溢出,还洒了一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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