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之前,朱标和老朱意见经常相悖。
朱标坚持自己,丝毫不妥协,对老朱寸步不让。
老朱被朱标的肝火,常气的大动肝火。
父子两人明明都很在乎对方,却经常为些许小事,搞得水火不相容。
出身环境不同,处事风格又咋能相同。
马皇后出面,和朱标促膝长谈。
经马皇后开导,朱标想通了。
以老朱的出身和性格,就注定他的政令不会宽松。
而正是这些不宽松的政令,才使得受胡虏蹂躏近百年的夏大地逐渐恢复了生机。
不管咋施政,只要于国于民大有裨益,那就是良策。
要是他爹能摒弃自身想法听他的,那就不是他爹了。
因而慢慢地,在一些不是太大的决策中,朱标也开始尝试着接受了。
哪怕是发表些想法,也会婉转了许多。
“文人奸滑,可用之不可信之。”
“他们该庆幸,锦衣卫被咱裁撤了九成,仅剩下的一成,没了大动刑狱的能力。”
“沉吉秀有类锦衣卫之能,却没锦衣卫兵马。”
“若如不然的话,谁胆敢参与行贿受贿,就等着掉脑袋吧。”
老朱浑身戾气,眼中都快喷火了。
自出了杨宪的事,老朱对文人就没有了绝对信任。
但对赵勉,还是有所器重的。
赵勉干出这种勾当,可比寻常人让老朱生气。
朱标不再多劝,为刘三吾说了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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