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是谁啊?”
朱标莞尔一笑,没再为难。
“东宫皇庄的管庄徐行全。”
对这个徐行全,朱允熥早有所耳闻。
据说,在他的管理下,东宫皇庄无论是治安,还是收成等各方面,在所有皇庄中高居首位。
当然,和他庄子比,还是差些距离的。
“那东宫的皇庄?”
徐行全到了富明实业,势必会分身乏术。
没多余的时间,再去忙东宫皇庄。“他治理皇庄有段时间,各个方面已形成了一套完整的体系,挑上个曾在他身边打过下手的接手,基本没啥太大问题的。”
“徐行全常山人氏,祖上世代经商,他本人在这一方面也有所造诣,对商贾之道颇为专长。”
“若非在他爹涉桉蒙冤时,孤为他家洗刷了冤屈,他非要报孤的大恩,区区东宫皇庄留不住他的。”
“在皇庄待了五六年,也被困了五六年,一直兢兢业业,为皇庄出力甚多,也是时候让他展翅腾飞了,你富明实业正好是个机会。”
徐行全的能力,肯定不同怀疑。
再照朱标这么一说,忠心也不用怀疑了。
“谢谢爹。”
朱允熥躬身一礼,向朱标表达了感谢。
“好好干。”
朱标摆摆手,没在意这些。
最后,又语重心长,表达了殷殷期盼。
“爹放心就是,儿子会努力的。”
能有这句话,那就差不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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