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歇歇再处理,别那么急。”
一股脑说了几句,没一句说到正题。
“说吧,查到啥了。”
“你从小长到大,凡要啥大事和咱说,无不七拐八绕,先说一些有的没的。”
看着长大的儿子,又哪能不了解。
“爹,雄英走了好像走了十多年了吧?”
“是和娘一年走的。”
“要不是雄英突然走了,娘也不会伤心过度,拖垮了身子。”
“雄英从小就听话,书本骑射样样出色,教授过雄英的先生,就没有不夸他的。”
“还有雄英他娘,她要是活着,必会和娘一样,帮儿子教育子弟,管好东宫吧?”
说话的功夫,朱标开始伤感了。
老朱放下手中的笔,再次追问一遍。
“说吧!”
这一下,朱标拿出了供词。
“雄英和他娘的死另有蹊跷。”
一听这个,老朱脸都变了。
眼睛浑浊,瞅着朱标。
双手微微颤抖,接过朱标的供词。
只瞥了一眼,便险些栽倒。
好在朱标提前预料,在把供词给老朱之时,就一直站在老朱跟前了。
在老朱身体不稳时,就牢牢抓住了老朱。
“这...这个...”
老朱舌头打结,话都说不利索了。“是允熥查出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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