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河南的情况,不容乐观啊。”
朱允熥叹了一声,有些惆怅。
人能堵了嘴,草木可盖不住。
就在这时,远处一阵杂乱的脚步传来。
再往远处,还有喊打喊叫的声音。
陈集和两军卒,随之警铃大震,把朱允熥护在了身后。
片刻功夫,一群挎着包袱,抱着坛坛罐罐,携家带口的百姓颠颠撞撞跑来。
在他们身后,则追着群手拿水火棍,腰间挎着军刀的衙役。
“都给老子站住。”
“在老子眼皮底下,你们跑得了吗?”
领头的那个,一边追一边喊。
跑到朱允熥近前,众百姓被追了上去。
落在后面一妇人,怀抱一两三岁的孩子。
许是因心中紧张,脚下一软,摔倒在地。
领头那衙役,二话不说,便抡起水火棍,冲那妇人砸去。
说时迟,那时快。
陈集眼疾手快,一把抓住水火棍。
“你们是啥人?”
“和这些刁民啥关系?”
领头衙役抽了几次,均没能夺下水火棍。
脸色涨的通红,一腔的不忿之气。
“朝廷赋你水火棍,是让你除暴安良的,不是让你殴打无辜的妇孺百姓的。”朱允熥上前一步,拉起了地上妇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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