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百姓受人蛊惑不假,但不排除他们本身还有那种因子。
震慑不足,很容易让这种因子活跃。
气氛紧张到极致,没人敢随便说话。
大概又过了几息,朱允熥这才一身蟒袍,从县衙走了出来。
一般情况下,朱允熥是不穿蟒袍的。
只是当下,人们对皇权的敬畏早深刻于骨子里了。
蟒袍在身,能抵军卒。
“三皇孙在此,还不速速见礼。”
陈集利落干脆,一句话道明朱允熥身份。
“拜见三皇孙。”
富商们见的人多,先行跪拜行礼。
众百姓见富商们跪下,这才先后跪了下去。
杂乱无章,喊了一声。
行礼不行礼的,朱允熥倒不在乎。
“犯上作乱,冲击官府,等同谋逆,往深调查,牵连于谁,又有多少人头滚滚落地,我想在场的各位心中都有数。”
“城外蝗灾纷飞,粮食大幅减产,正是众志成城,共同赈灾之际,之前官府出示赈灾政令,其衷心虽是想以本县之力解决蝗灾带来的问题,但总归是有所失误。”
“因而,这次冲击官府,殴打衙役,只惩戒首犯的其中五人,尔等剩下之人,无论首从暂不追究。”
“赈灾结束之后,表现上佳一笔勾销,谁若上蹿下跳,仍旧破坏赈灾,新账老账全都一块算。”
百姓暴乱,本就因朱允炆政令而起。
朱允熥惩戒挑事的五人,本心只为震慑剩下那些心怀鬼胎的人,让他之后的赈灾事宜顺畅。
可没有因暴乱,而惩戒于人的心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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