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医离开,朱标询问。
“锦衣卫办桉,正追的那人撞上了一车鸡,那鸡四散溃逃,惊了马就成了这。”
“皇爷爷,父亲,我这胳膊动不得,怕是不能再批奏章了。”
只是批个奏章倒没问题,关键是一旦出了差错,就得要抄书。
抄就抄吧,还得一丝不苟,实在难得很。
“行。”
“真的?”
“这段时日就好好养伤,吃喝让人给你送来,你就不用出去了,啥时候能批奏章了,啥时候再出去吧。”
朱标不苟言笑,补充了一句。
门都软禁了,这还软禁有啥区别,他不批奏章是想做些其他的,可没打算躺在床上当废人的。
“多谢爹,儿子突然想起来了,儿子伤的是左胳膊,右胳膊又没事还是可以批的。”
说话的功夫,朱允熥还动了动右胳膊。
“父亲瞧,儿子右胳膊利落的很,现在就批都没啥大问题。”
朱标拉了把椅子给老朱,自己则坐在了旁边的另一把上。
“行,那孤找人给你送来。”
“啥,真现在就批?”
朱允熥从床上翻身坐起,他只是说说而已,休息一天后都不想批,现在批那就更不想了。
上次批奏章被罚抄的书,他不过才刚抄完没几天而已。
“孤像和你开玩笑吗?”
“皇爷爷说...”
“别,你们父子的事,咱可不插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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