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万事没有绝对,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,总有那么一两个意外的。
老朱不置可否,只安静扒拉着饭。
片刻后,一老翁由远而近,即将走过来。
“把他喊来坐下说。”
各吃各的找不到话题,坐到一桌上了肯定总能聊到些想要知道的东西。
“这位老伯,我和爷爷去淮安走亲戚,路过贵宝地,打算住上一晚再走。”
“想找个人说说话,又人生地不熟的,实在找不到能聊的人,老伯不知可否坐下和我爷俩说说话,这顿饭我请老伯吃。”
不管怎么说,在兴化民风还算淳朴,对陌生人的邀约,这老翁犹豫了一下却还是应了。
“凤阳一带过来的?”
乡音作为母语,不管出去多少年,又走到哪儿,始终都不会改变。
老朱不用说了,朱允熥接收了原主记忆,自然也能说一口流利的凤阳官话。
“对,我们就是凤阳人。”
“小二,再加碗米饭,加两盘菜来。”
朱允熥拿了快子,擦了擦递于那老翁。
“老伯如何称呼?”
“沉三冲。”
沉三冲接了朱允熥快子,回了一声后,又道:“凤阳龙兴之地,好地方啊。”
恰在这时,小二送了菜。
“快刀三,今天没带酒葫芦?”
沉三冲亮了亮腰间的葫芦,解下来递了过去,道:“还是老样子,灌满了。”
之后,又开始解钱袋。
“沉老伯不用拿了,既是我请沉老伯,当然要一并担负了沉老伯的酒钱。”
“全记我账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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