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人不是不赡养,小人是有苦衷的,范县丞听。”
范理一拍惊堂木,大喝一声,哪会再给他狡辩的机会。
“任何理由不是你不赡养双亲的理由,国朝以孝治天下,柴良虎不孝父母,仗责三十以儆效尤。”
“至于金钗子,既已看病治丧花费,再不做分派。”
一听这,柴良虎急了。
“范县丞。”
范理不理,又喊孟敖。
“孟知县。”
范理定下了结果,孟敖这才发挥了作用,没再管柴良虎的哭爹喊娘,丢下了令牌,喊道:“来啊,仗责三十。”
没有多久,大堂之上板子声,吱哇乱叫的哭嚎声,拍手称快的称赞声相伴而起。
没等板子打完,老朱便率先离开。
见老朱要走了,朱允熥只能其后紧随。
而老朱祖孙是沉三冲带来的,他们要走,沉三冲自要陪同一起。
出了县衙,三人找了就近的一茶肆落座。
“这下你们明白了吧?”
该见的都见到了,还有啥不明白的。
“到底谁是知县。我看这桉子至始至终都是范理在审啊。”
朱允熥表达了疑问,率先问了一句。
“知县当然是孟敖,孟敖进士出身,是御封七品知县,范理不过一个八品县丞,还是举人出身,这辈子到头了。”
沉三冲灌茶后,回应了几句。
“听闻上到县丞下到僚属,大多都是本县人士,他们之间相互抱团,新知县下来,很难短时间之内打开突破口。”
朱允熥没发表自己意见,引导着沉三冲主动说明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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