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!”
朱橚没着蟒袍不说,短衣短裤的,还踏着草鞋,像个地地道道的农夫。
“咋这打扮?”
老朱打量了朱橚眼,面无表情问了句。
“儿臣育了些草药苗,才刚刚种下,便听说父皇来了,还没来得及换衣服。”
对于农人,老朱是亲近不假,但绝不允许有人专门挑他的好恶来讨好他。阑
老朱拉过朱橚的手,扒开瞅了一眼。
是否干过农活,一眼就能看出。
朱橚双手粗糙,手掌有了新茧。
确定无假,老朱松开。
之后,抬脚下船。
朱橚跟在后面,凑到朱允熥身边,小声滴咕道:“你皇爷爷这是不信我?”
这还用问,明显就是。阑
“我种了些草药,打算亲自培育,有几种我把书都翻烂了,始终找不到它们叫啥,我感觉不像是草药,没有那种味道,但又不像是杂草,你小子懂得多,改天帮我瞧瞧。”
医学院是在朱允熥的建议下成立的,说好了他们谁有苦难,不管是哪方面的,都可来找他的。
“这才多长时间,五叔竟又在凤阳育了草药苗,侄儿抽了空就过去。”
“不过对侄儿草药了解不多,不见得能给五叔答疑解惑的。”
朱橚摆摆手,倒是不介意。
“你先看,要是你也不知道,那就只能等长大些再看了。”
只要不用承担后果,看看倒是没问题。阑
“还不走?”
朱允熥和朱橚说话说话的功夫,已落后了老朱老远,直到老朱下船,他们还没跟上。
“走,马上走。”
听老朱的呼喊,朱允熥马上追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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