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个脑袋被夹了的,才会想在布娃娃中塞生辰八字离间人家祖孙亲情的。
就像这种见了孙子身边人都能这么高兴的,哪是轻易就能离间得了的。
孙前上前一步,回道:“殿下请皇爷带上些人去旁听,布娃娃一桉有眉目了。”
听到这,老朱笑得更欢了。
“走走走,你们都走。”
老朱带头,也没着便服,简单带了些銮驾,便直奔了虎威营。
“皇爷爷。”
“父亲。”
朱允熥站在门口,把老朱和朱标迎了进去。
在路上,老朱拉着朱允熥,问道:“从哪儿找到的证据?”
朱允熥走在老朱和朱标中间,凑近他们两人身边,回道:“其实根本没有实际证据。”
老朱和朱标随即扭头。
“你们别急啊,我打算来个诈供,迫使孔希节主动交代出来。”
诈供不是不行。
可你悄悄的来不行吗,干嘛找这么多文臣过错的过来。
一旦一个没处理好,不说以后再难推进,也会因此让那些文臣找到把柄,从而发动更勐烈的攻击的。
“孙儿查到那宫女,那宫女就自个儿吊死了,又追查到她哥哥家,她哥哥全家就被人毒杀了。”
“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,孙儿就查到了这么多关键性的东西,孙儿自认为不慢了,但每次总都是慢一步。”
“孙儿要是再往上查到下毒的人,不用孙儿过去抓人,那人不是畏罪自杀,就会是被人杀害。”
“这种老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,和孙儿有仇的人或许不少,但近期有理由害孙儿的只有孔希节了。”
朱允熥说了想法,老朱脸色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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