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老板和排队买煎饼的客人道了歉,又承诺明天早晨以半价补偿,打发走客人关了店。
随即,便去了县衙。
自古衙门朝南开,有理没钱别进来。
那老板不过一小老百姓,不说是和县老爷说上话了,就是找个小差役都不那么容易。
进进出出的人很多,老板几次尝试至始至终都没人搭理。
最后,只得递上银子。
拿到了钱,这才有人愿意答话。
但,也仅限如此。
花了全家半个月的伙食费,不过也就打听到今天确有一爷孙被带进来,至于是啥罪名,又是如何审理的,那就一无所知了。
毕竟衙门里的那些差役,在寻常老百姓那儿是高高在上,但放到衙门之中也不过是个小喽喽,大老爷们的事情他们又上哪知道去。
之后的几天,那老板只开半天店,要么上午,要么下午,大半天都泡在衙门外面。
银子如流水般往出去倒,但至始至终都没打听到一丁点有用的消息。
而与此同时,孔讷长子孔公鉴在朱允熥他们被抓大牢几天之后,也出现了县衙当中。
“郑知县!”
孔公鉴儒雅高贵,举手投足间尽显儒家风范。
“少衍圣公。”
郑庭拱手作揖,把孔公鉴领上主位。
“郑知县是曲阜父母官,理应由郑知县上座。”
孔公鉴还算知晓分寸,寻了个下首位置坐了下来。
简单寒暄后,孔公鉴把手里的田产房契之类递上,道:“九叔就是太湖涂了,弃忠君护国之祖训,竟行巫蛊之害祸国,有幸天子英明,不然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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