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楩从较靠后位置钻出来,脸上堆着笑,劝道:“不至于,不至于,都是一家人说开了也就好了。”
有人出面说和,朱棣率先坐下。
“老十八,你以为你巴结着那小子,将来削藩的时候就能多你留情了。”
“告诉你,你越是这样没骨头,最先削的越会是你。”
被朱樉一番挤兑,朱楩张了张嘴,竟然无言以对了。
他也是镇守一方的堂堂藩王,竟然说他没骨头,这也太伤人自尊了。
朱楩无法往下,朱橚很快开了口。
“削藩不削藩那是将来的事情,父皇身体康健,大哥正当壮年,二哥你一口一个太孙即位之后如何,你说这话是啥意思?”
朱橚神情澹然,语气波澜不惊就像说别人家的事情似的,却只凭这一句就把朱樉噎的无言以对。
“还有,你说太孙这些年隐忍藏拙是心计太深,大家在坐的都是一年人,具体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。”
“大嫂生下太孙就走了,娘没几年也走了,爹和娘向来亢俪情深,娘之后爹情绪暴躁了很多,大哥得帮着爹忙朝中的事务。”
“太孙一个小娃娃跟在一个整天图谋陷害他的吕氏膝下长大,他学些自保的能力不也是应当应分的吗?”
“二哥你好歹是塞王之一,身负我大明军事守备之要责,怎能如此武断?”
“你想要评价一个人,不应先与之深切交流一下再下定论吗,我和太孙相处的时间是没有老十八他们长,但以我来看,太孙的品行并不存在问题。”
朱橚这话有理有据的,要是摆不出依据,压根就没办法反驳。
恰好,朱樉就没有。
“懒得和你说。”
朱樉把桌上怀表揣兜里,随即起身就走。
“老三你不走?”
走到门口,又招呼了声朱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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