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轮到需要自己处理时,那平常心真不是想保持就能保持的。
但凡这些官员能积极履责,又如何能让乱民的声势越聚越大。
“沔县,很好!”
朱允熥冷若冰霜,起身站了起来。
“你们随孤去沔县,孤倒要看看他们这城门到底能不能开。”
乱民驻扎的马面山就在沔县十几里外,宁羌卫尚不能敌,虎威营再咋英勇善战,怕都很难护朱允熥周全。
听朱允熥要去沔县,陈集赶忙阻拦,道:“殿下,为保安全起见,还是先按计划去汉中吧。”
朱允熥当然知道这,但一路上灾民这么多,怕是很多地方都和沔县的情况差不多。
若不及时处理了,等耿炳文的大军到了,还不知道演变成啥情况呢。
“孤都不敢去,百姓又如何敢回去?”
“传令下去,改道去沔县。”
朱允熥坚持不改,陈集只能传令。
几个时辰后,领着那妇人母子顺利站在了沔县城下。
守在上面的军卒远远见到由远及近渐渐靠近的黑压压人影,早就已经严阵以待了。
“太孙殿下在此,还不速速打开城门。”
陈集站在城下发大喊,上面守军瞪着眼往下瞅。
朱允熥换上了蟒袍,拿出了老朱给的如朕亲临金牌,冷声喊道:“孤不值得你们开城门,这个总有资格了吧?”
一见这,守军不澹定了。
蟒袍啥的能冒充,这玩意一时半会可冒充不来。
而且,即便有可能冒充,他们宁可冒着丢掉城池的风险,也不敢置这玩意置之不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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