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大哥,不用了。”
“臣弟也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,这点小伤臣还扛得住。”
“大哥回去吧,臣弟走了。”
朱标憋了一肚子话,本想再多说几句,瞧朱樉这样也不好开口了。
“好。”
“别着急赶路,小心身上的伤,平安回了西安送个信回来。”
应下朱标的叮嘱,朱樉话没多说,直接下令护卫出发。
直到朱樉一行走出老远,朱标这才扭头往回走。
“走吧!”
跟在朱标身后,朱允熥问道:“二叔他?”
邓氏既能污蔑他送怀表的居心,可见绝不是个善茬。
朱樉本就憋着气,在邓氏的推波助澜下,别看现在是乖乖走了,往后还不知得搞出啥事来。
“你二叔心里有疙瘩。”
朱标一边走,一边叹了声。
对朱樉,朱标一时或许也没啥解决之法。
一边是亲情,一边是国法,往哪儿偏都难以抉择。
朱允熥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没问该如何长久解决类似朱樉这种藩王的问题。
先不说朱樉有啥野心,光是他们屡禁不止多有不法就停让人头疼。
不管动摇社稷,管了又都姓朱。
送别藩王后,日子又恢复了常态。
每日上早朝,批奏章,还得抽出时间处理了职大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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