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还没说完,朱允熥便翻身躺下了。
那家伙就是来气他的。
于实跟了朱允熥这么久,是了解朱允熥的。
朱允熥气呼呼的,但并没真生卢志明的气。
要是真生气的话,上次受了朱标的命令对他管天管地的,他就应该把他赶出医学院了。
于实猜中缘由后,也没再往下继续,只是上前帮朱允熥掖好被子角,之后便退了出去。
快日落的时候,朱允熥自然醒来。
正好快吃晚饭,朱允熥在营中熘达了一圈,便又和马发根坐上了饭桌。
这次,两个指挥同知,一个指挥佥事都在。
这些卫所发展了这么多年,各方的利益链条早就捆绑在一块了,根本指望不了从这些指挥同知和指挥佥事中做突破口。
既是走过场的饭局,自然不必走心。
不过为了放松这些人警惕,该喝的酒还是得喝的。
只是与午饭不同的是,朱允熥知道晚上还有行动以身上有伤,也就没有多喝。
这些人都知道朱允熥凭一己之力以两千对四万坚守沔县一个月,对朱允熥的这借口自然也没啥怀疑。
从酒桌上下来,众人又在篝火前聊了一个多时辰,直到快十点的时候,这才分别各自回了房间。
回到房间,朱允熥就那么漆黑的坐着,意识格外的清醒。
别看现在酒桌上其乐融融的,好像他说啥就是啥,等过了今晚就会像捅了马蜂窝一样,到底能飞出多少马峰谁都不知道。
等了大概几炷香,陈集掩门出现。
“殿下,军卒陆续都去睡了。”
朱允熥坐在床榻上,双手交叉拖着脑袋,皱着眉头一脸肃然地道:“再等等,等进入深入睡眠才是检验的最好时机。”
之后,两人谁都没说话,就那么静静地坐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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