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马发根给孤拿了。”
不是说切磋吗,干嘛还要拿人。
观战的,参与的。
听了朱允熥的命令,全都集中起了注意力。
马发根被扒掉甲胃,直到被捆绑起来,都没搞明白朱允熥这么一环扣一环的到底是要干啥。
“殿下。”
“虎威营军卒那都是府军前卫出身,汉中卫从兵员配备上就稍有不足,输了比赛不也是正常的吗?”
朱允熥握着军刀,一脸的不忿之气。
“你要仅仅是输了个比赛,不说输在府军前卫出身的虎威营手里,哪怕任何一个卫所孤都不会怪你。”
“你以为你自任汉中卫指挥使以来干的那些勾当孤不知道?”
“于广勇。”
朱允熥一声令下,于广勇站了出来。
当着众人的面从怀里拿出一份手稿,随后开始一字一句宣读起来。
“洪武二十三年,贪墨军饷共计一千八十两。其中马发根得一千两,其余五百两分于指挥同知指挥佥事,三百两分于千户百户总旗小旗。”
“洪武二十五年,贪墨军屯粮食六千石,其中马发根得三千石,其余两千石分指挥同知指挥佥事,一千石分千户百户总旗小旗。”
于广勇事无巨细的,把马发根的每一笔账目当着所有军卒的面不嫌麻烦的详细念了就来。
贪墨军饷,私扣军屯,贩卖军马。
反正只要能赚钱的,马发根这些人一件不落,全都会有参与。
大头马发根拿了,千户百户之类的拿个小的,还要和马发根担同样的罪行。
友谊的小船在这一笔笔账目公布出来的时候,就已经变得不牢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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