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论孤咋解释,你皇爷爷就是不信,而你二叔不管咋被打,至始至终也都一口咬定是他把孤撺掇出去的。”
“人都说孤仁慈友爱兄弟们,其实他们又何尝没有保护过孤。”
说到最后,朱标抹了把眼角。
朱标和朱樉昔日的兄弟情义不可否认,至于现在这份情义是否还在,朱允熥实在不敢保证。
倘若朱樉真对朱标有兄弟情,那他当初求援的时候朱樉就不应该拒绝。
那真是千钧一发之际了,幸好得益于他的运气足够好,不然可就真的回不来了。
朱标有可值得感叹的手足之情,朱允熥对朱樉这位二叔还真没啥可说的。
至于劝朱标节哀之外,不过都是些过嘴的话,对朱标没啥实质效果。
朱允熥顿了片刻,这才开口道:“有个事情,儿子想听听爹的意见。”
听到这,朱标严肃了很多。
“是你二叔的?”
“说吧。”
朱允熥想了一下,组织了语言。
“二叔正妃洪武二十六年的时候就被二叔囚禁了,住在一处破破乱乱的院子房间里还到处漏风。”
“王氏满身的颓然之气,尚烈说二叔和王氏早没了夫妻情分,不想让王氏给二叔殉葬,而王氏又说死没啥,但不想和二叔同穴。”
听罢,朱标愣了下。
“早在之前回来的时候,你二叔说王氏身体欠佳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。”
“当初娶王氏的时候你二叔就有些不愿意,后来娶了邓氏你二叔对王氏就更不满意了。”
“洪武二十四年孤巡视陕西的时候,孤还曾见过王氏一面,那个时候你二叔和邓氏出双入对,偏把王氏排除在外。”
“这个事情孤考虑一下,再给你答复吧。”
随后,朱标招了招跟朱允熥过来的于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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