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不信问于实去。”
“儿子这次出门真的很认真在抄了,但陕西事务实在繁杂了些,儿子已经很努力了,可惜还是没能完成。”
朱标要是不信,不是于实说几句,就能够采信了的。
不等于实说话,朱标便道:“那回了没有陕西的繁杂失误,把剩下的那些半个月之内补齐了。”
“儿子...”
他吃饭都拿不起快子,又咋能拿得起毛笔来。
朱允熥愁眉苦脸的,正准备解释几句,突然眼前一亮想明白了。
朱标严厉是严厉了些,却也不会把人往死里逼。
他才从陕西回来,且还有朱樉的丧葬事宜要处理,完全没必要这个时候提抄《皇明祖训》的事情。
之所以反常提起,还是基于他身上伤势的缘故。
想到这些之后,朱允熥也不再过多解释,只是端起朱标放在地上的酒碗,道:“儿子给父亲斟酒,陪着父亲聊天。”
话说到这,朱标这才端起。
“这次陕西一战打的不错,耿炳文和郭英二人对你评价很不错。”
“不过,往后冒险的事情还是要少做,你现在的身份不容你有任何闪失了。”
若非万不得已,谁又愿意冒那个险。
但对朱标的叮嘱,朱允熥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应承。
之后,朱标一碗接一碗的喝酒,酒是喝了不少,但是否喝醉不得而知。
反正把朱允熥当成了垃圾桶,向朱允熥讲着儿时的喜怒哀乐。
朱标宽仁谦和,是老朱喜欢的好大儿,是兄弟们的港湾,是文臣武将满意的储君。
可朱标也是个活生生的人,同样会累会疲乏,只不过他身上背着那么多人希冀,哪敢有丝毫懈怠,所有的苦所有的痛只能独自往肚子里咽。
要不是朱樉的薨逝激起的朱标心底的悲痛,他心底的这些东西永远都不会往出来吐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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